“叔,下次来,高低给您带两瓶北大仓。主要是……甲级酒票我是真弄不到手。您看我一个乡下愣头青……”
他摊开双手,一脸无奈。
林大头压根不听他倒苦水,拉开抽屉,在里面扒拉了几下,枯瘦的手指捻出五张盖着鲜红公章的票子,“啪”一声拍在掉漆的办公桌上。
“没票?喏!五张甲级酒票,搁这儿了。下次不带两瓶好酒登门,这门你就甭进了,权当没我这个叔。”
他顿了顿,粗壮的手指在那几张酒票上重重地点了点,声音陡然压低,语速却快得像连珠炮:
“顺便告诉你一句,林爱民屁的背景没有。没收拾他,一是没人肯出头告他,二是那孙子够奸猾,油水时不时往上孝敬点儿,上头装瞎,下面闹不起来。”
“你可别瞎莽。万一留了尾巴让人抓住,赔上自己一辈子不值当。”
“要命的事儿不是闹着玩的。有些话,不用我说,你脑瓜子够用,心里该有本账。”
“今儿你来这儿,就一件事——找我要酒票。东西拿了,赶紧的,滚蛋。”
他的眼神带着刀锋般的警告,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撇清,仿佛在说:
你想做什么,我管不着,但别沾我的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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