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逆风。
野猪的鼻子比狗还灵,顺风就麻烦了。
陈冬河趴下身,将整个身体埋在厚实的雪壳中,只用双臂和腰腹的力量,缓缓向前匍匐蠕动。
积雪簌簌滑落,身上也被泥土弄脏了不少,但他毫不在意。
爬了大概两百多米,距离野猪群还有八百米左右时。
山梁下的空地里,那只原本卧着的大炮卵子,猛地抬起了那颗硕大的脑袋!
它那对小眼睛警惕地扫过四周,最终竟牢牢锁定了陈冬河匍匐的雪坡方向。
陈冬河全身骤然僵住,像块风化的岩石般纹丝不动。
长时间的匍匐让他的棉袄和裤子上沾满了雪粉,在午后的阳光下,雪坡上这一片白茫茫,不走近细看很难发现异样。
那大炮卵子哼哧一声,庞大的身躯竟灵活地站了起来,抖了抖一身泥痂松油混合凝结的厚壳。
它没有立刻冲过来,而是带着一种巡视领地的傲慢姿态,开始不紧不慢地朝山脊方向踱步小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