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寄予厚望,以为能光宗耀祖的大儿子,估计也就顺藤摸瓜……永远回不来了吧?”
“哦,对了,李老狗,你大概还不知道?”
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,脸上露出近乎狰狞的恶意。
“我听说啊,早年成功跑到毛熊那边的几个前辈日子过得……啧啧啧,可不怎么样。”
“当叛徒的,不管是在咱们华夏还是毛熊那边,都是三等臭虫,被所有人戳脊梁骨!”
“你们啊……”他轻蔑地摇了摇头,“不过是人家用完就嫌脏,随手扔掉的抹布罢了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一直都在耍我?!”李金宝如遭万钧雷霆轰顶。
那双浑浊的老眼先是茫然、呆滞,仿佛听不懂这致命的嘲讽,随即被滔天的怒火,彻骨的怨恨和无边的绝望瞬间吞噬。
他猛地昂起头颅,喉咙里挤出破风箱般拉长变调的嘶吼:“陈冬河——我日你八辈祖宗!!!”
“没错!”陈冬河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如盛夏骄阳,却带着西伯利亚冰原般的寒意:“我就是在耍你!从头到尾,都在耍你这条又蠢又毒的老狗!”
“不过,真得谢谢你,谢谢你怕死怕得这么利索,这么轻易就把藏着掖着的那些宝贝从你这老狐狸嘴里套了出来。”
他冷冷地看着在地上徒劳扭动挣扎的李金宝,如同看一只渺小的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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