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体偎人情何厚,雨散云收眉儿皱。”
陆承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一句词,只觉甚是贴切现在的场景,可随即他又感觉有点不对劲,心里不禁思忖起来。
“这句词是我自己写的?应该是,我自幼就以诗词闻名乡里,咏鹅、少年行、将进酒……都是我作的诗。
“不,不对!”
他猛地抱头,似是想起了什么,自己似乎忘了什么。
陆承只觉自己眼前像是忽然蒙上了一层金光,低头看向怀中娇妻,却见她如梦幻泡影一般散做光影尘埃消失不见。
又环顾周围,这披红挂彩的婚房居然变成了黑白色,仿佛定格成了一副水墨画卷,后又迅速晕染开来变得更加模糊。
也正在此时,他顿感自己脑袋一沉,不自觉地坠了一下。
“呃!”
陆承如梦初醒,恍然间睁开眼睛,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他有些迷茫地看向周围,入眼的是陈设简单的驿馆客房,面前的桌案上有一册翻开的《浔阳县志》,手边放着一枚寸许见方的铜印。
“这是……”陆承将铜印拿起来翻看,见到上面刻的文字之后,当即愣在了那里,喃喃低语,“浔阳县令之印,浔阳县令之印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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