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如今,褚时玉在听闻王骁说起徐江宁已死后,褚时玉不能自持,跑到了皇宫里找到了龙凤帝褚明芳,要自请废黜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褚运元出面,怕是褚明芳真要废了褚时玉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褚运元将护在怀里的酒壶放在了他面前:“到底这一天还是来了,是我们褚家对不住徐家,对不起小江宁,如今徐家也就只有小江宁尚在人世了,倘若小江宁卷入皇储之争当中,被迫害,死于非命,我将来百年之后,如何面对徐老爷子,又如何面对我褚家的列祖列宗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,已经卷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骁默默地倒了一杯酒,看着杯中的黄酒,却迟迟没有饮下:“老王爷,你可知他这十五年都经历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道士,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,在西域待了整整十年,七岁的他,又是如何在西域那样艰苦的环境里活下来,他从未向我提过,可我知道,他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骁面色忧愁,声音低沉:“七岁,原本该是父母呵护的年纪,却被迫成长,千辛万险,九死一生,他才活了下来,他的经历,不亚于您!可他少年英才,一篇文章传遍天下,本该成为大儒,成为青史留名的大文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这一切,都是谁造成的?是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骁说着,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泪水滑落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他一番话,褚运元沉默不语,又何尝不是闷闷不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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