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,不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时玉下颌被掐得泛白,仿佛顷刻之间就要被他捏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大的力道,他那是年迈体弱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敢?你有什么不敢的,当年不是你,放走了徐江宁?”褚明芳手上力道不断加大,额头上冒出青筋,掐着他下颌的手指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满面涨红,褚明芳这才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臣万万不敢私放钦犯,当年儿臣落水正在病榻之上,又岂能私放钦犯,还请父皇明察,”褚时玉跪在地上,任由被掐得生疼的下颌紫红透着瘀血肿起,也不敢动手去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皇帝,掌控着生杀允夺之大权。

        于褚时玉,他无半点亲情,有的只是憎恨和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因为当初先帝爷喜爱褚时玉,想要将皇位传给褚时玉,在他登基以后,那些文武大臣更是对褚时玉唯命是从,让他皇帝不像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今他已经掌控了大武国,但对于当年之事,他仍旧不肯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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