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开关。
啪。
房间彻底陷入黑暗,只剩下三泡的呼噜声,在寂静中回响。
与此同时。
二驴刚在外面胡吃海塞了一顿,酒足饭饱,但他并没直接回家,而是熟门熟路地钻进了一家灯光暧昧的舞厅。
“下个月就得滚去国外,面对那些金发碧眼的‘外国老师’了……趁现在还在家,得抓紧时间,再多体验几把咱们国产老师的曼妙舞姿啊,嘿嘿嘿。”
他嘴里嘀咕着,脸上挂着贱笑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,他就扯着嗓子嚷道:“老板呢?死哪儿去了?没看见你二驴哥大驾光临,还不赶紧滚出来接驾!”
话音刚落,一个三十出头、穿着紧身豹纹短裙、顶着一头风情万种大波浪的小少妇,扭着腰快步迎了出来,一把挽住二驴的胳膊,脸上堆满了媚笑。
“哎呦喂!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我的二驴哥哥呀!今儿是什么好风,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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