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就算强制执行,恐怕也是要先还之前银行的贷款的,到时候各位手里的欠条还能拿多少钱回来,就难说了。”
好话赖话说完,安抚或者扯皮,又用掉好长的时间。
债主还没送完,就又看到垂头丧气的延建回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笑容款款、热情爽朗的人,笑得季觉心头一紧。
现在他已经快PTSD了。
别人笑得越灿烂他就越害怕。
然后,就发现,怕的还是有点早了……
“你说什么?”
办公室里,季觉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西装革履、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工人的家伙: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海岸汽车劳工联合会。”
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挺直了身体,坦然说道。
“工会。”延建麻木的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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