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猩红的血液弥漫,映照着他漠然的面孔。
「酒呢。」季觉问。
自颤栗和呆滞中,最角落里端着香槟瑟瑟发抖的侍从没反应过来,金毛自行上前,劈手夺过了他手里的冰桶和酒杯。
这憨货,根本不懂品酒,把高脚杯里全都倒满了,一点空余都没留下。
迈着小碎步,双手捧着杯子,送到季觉的面前。
季觉仰头,将杯中的香槟喝掉了一半,剩下的,甩手撒在了地上的尸首上。
荒集之酒,自血中尽。
于此,尘埃落定。
「现在一一」
季觉警向凌洲的下属,告诉他们:「你们可以从我的船上滚出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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