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把菜刀是旗本祥二先生的,但,旗本祥二先生全然无作案之时机,其余众人也大抵如此情形。如此一来,嫌疑人的矛头似乎再度齐刷刷指向小武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样一来,新的疑问便随之产生,如果真是小武所为,那么,以他的能力和当时的条件,完全可以带着凶器悄无声息地离开现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知道,前两起凶案现场可是均未发现凶器遗留的,而且他也有足够的时间从容逃脱,可如今,刺伤旗本一郎的凶器却明晃晃地被遗留在原地,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疑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要知道,不管是身强体壮的旗本豪藏,还是社会经验丰富的旗本龙男,都没能在凶手的魔掌下逃过一劫,偏偏旗本一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宅男,竟然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,且伤势也不怎么严重,这怎么想都有些蹊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的时候,白夜,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旗本一郎的嫌疑很大!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,有些无语,“喂喂,白夜小子,不是吧,就旗本一郎他那懦弱胆小的样子,你觉得可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凭旗本一郎那胆小如鼠、懦弱无能的模样,莫说杀人,能不被他人轻易欺凌便是万幸了!

        白夜轻挑一下眉头,沉声说道:“为什么不可能?福尔摩斯曾说过一句话,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,剩下的,不管多难以置信,那都是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小五郎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驳,“啊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抬眸看了他一眼,白夜继而神色平静地说道:“除此之外,在那种漆黑如墨、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,小武又怎可能如此精准地刺中旗本一郎的大腿呢?倘若刺中腹部或者背部,或许还勉强说得通。再说了,要知道,用刀伤害他人与自我伤害时,所采用的手法、力度以及施力方向都有着本质的区别。而旗本一郎那伤势,我怎么看也不像是别人刺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怀疑,这很有可能是他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,目的就是因为知晓自身也难以完全摆脱嫌疑,所以,精心策划、自导自演了这一场戏码,试图巧妙地使自己从嫌疑的漩涡中脱离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