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特异功能。”提姆替自己正名道,“如果我有超能力,我的监护人大概会很焦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莱娜第二次听提姆提起他的监护人,但她仍没有多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记得那位年纪已不小的先生有点容易受惊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于年纪较大的人来说,可能接受新事物就是更加困难一些。”阿莱娜充满同理心地说,“而且你提到过他很容易被惊吓,如果突然知道自己的孩子有超能力,他一定会有很多吓人的联想,让他忍不住疑神疑鬼,想东想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姆真心认为阿莱娜神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明明对他一无所知,但是她在“一无所知”的基础上说出的话,又微妙的能与真相具有重叠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够感受到能量的变化和性质的差异,这和特异功能无关。”提姆还是简短解释了自己是如何做的判断,“这是一种受过训练的结果,就像射击运动员会在千百次训练后出现‘手感’,经验老道的资深探员会在经手众多案件之后,对一个全新的案发现场诞生出‘感知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需要有超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走进这里,感受这里,把他先前穿越无形屏障的感受和花园带给他的新感受对比,提姆就可以抓住那从神经末梢上轻轻掠过的触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搔动他神经的方式如出一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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