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滑落,露出手腕和小臂上尚未完全褪尽的冻疮痕迹,几处较深的创口还透着暗红。
蝴蝶忍的动作顿住。
她看看幸伸出的手臂,又看看沉默盯着炭火仿佛隔绝在另一个世界的义勇,紫眸中的探究瞬间被一种近乎荒谬的“果然如此”取代。
她唇角撇了一下,没好气地哼了一声:“你们两个……还真是……”她似乎想找个词,最终只是略显用力地指了下幸手臂上的伤,“冻伤未愈,活性组织的确更多。行,就这个了。”语气务实,带着点“懒得深究你们怎么回事”的干脆。
蝴蝶忍不再多言,动作精准利落地取少许样本,涂抹在幸手臂一处深红痕上,凑近仔细观察细微变化,同时在小册子上飞快记录,口中还念念有词,沉浸在数据中。
除了医药,道场成了忍和幸消磨时光的去处
风雪的间隙,金属交击的清脆声响便在空旷道场中回荡,如同敲冰碎玉。
“又是指刺!幸,这招太刁钻!”忍敏捷后仰,险险避开幸直取咽喉的一击,深紫羽织旋出花影。
多日的相处,少女们早已习惯了亲昵的称呼。
蝴蝶忍手腕一抖,细长日轮刀如毒蛇吐信,反刺幸肋下,快如闪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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