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忍为幸换药时,敏锐察觉她指尖微凉和不易察觉的蹙眉。
“小幸,”忍一边利落地包扎,一边直接开口,声音不大但清晰,“癸水快来了吧?这种寒凉地方,气血容易滞住。”
她语气坦率,带着医者特有的直接,“当归三钱,老姜三片,黑糖少许,沸水煮开,趁热灌下去,肚子会舒服点。”她抬眼,神色认真,“这几天尤其不能碰凉的,记住了?”
幸微微一怔,领会其意,耳根发热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忍的话音很清晰。不远处擦拭刀柄的义勇,动作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。
那些“癸水”、“肚子”的词于他如同难解的密文。
他抬眼,目光扫过幸略显苍白的脸,海蓝色眼底掠过一丝罕见的茫然,如同面对从未接触过的复杂公式。
可是很快义勇又垂下眼,继续专注于手中刀柄,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错觉。
忍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义勇,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木头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,恰好能让幸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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