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攥住手中的木刀,心中有一种模糊却强烈的预感。
她好像抓到什么东西的尾巴了。
道场另一边,义勇不知何时已停下了动作。
他沉默地伫立在原地,并未回头,手中的日轮刀低垂,刀尖轻轻点在冰冷的地板上,宽三郎无声飞落在他的肩头。
就在刚才幸捕捉到那丝“静”的瞬间,他握刀的手及其轻微地紧了一下,手背上淡青色的筋络在苍白的皮肤下短暂地紧绷又放松。
宽三郎苍老的眼睛似乎看了幸的方向一眼,又似乎什么也没看,只是发出了一声如同叹息般的咕哝。
朔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,缩起脖子:“好无趣啊,富冈大人是冰雕,幸又变成雪人了,冬天真是最难熬的季节……”
它的抱怨被淹没在风雪声中。
夜色再次降临,旅店房间依旧沉寂。
幸坐在自己的铺位上,借着油灯微弱的光,仔细地将新买的药膏涂抹在手臂训练留下的青紫淤痕上。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,渗入肌肤,缓解着皮肉的酸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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