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嬷嬷气得胸脯鼓鼓的,呼呼喘着粗气:“你!来人呐。柳玥这个贱婢藐视皇恩,目无国法,直接拉去暴室服役,不必再选秀了。”
柳玥微眯了下眼:“秦嬷嬷,我可是宫里钦定的秀女,你好大的口气,敢把我发落到暴室?”
秦嬷嬷冷笑一声:“你只不过是个低贱的良家子罢了。我一会儿就把你的名册调到最后,然后禀报贵人你犯了规矩去了暴室,又有谁会多问一句呢?”
柳玥突然笑了起来,态度更是转了个弯:“秦嬷嬷好手段,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有几句话想和秦嬷嬷说,不知道秦嬷嬷能否赏脸一听。”
高盛兰得意地冲柳玥扬了扬下巴:“什么死不死的,都是一起选秀的姐妹,我怎能真要取你性命呢?你要想揭过这事也不是不行,跪在地上自扇十个耳光,向我赔礼道歉,我呢,就大人有大量,原谅你。”
秦嬷嬷笑得玩味:“如何?柳秀女,既然高秀女都不追究了,我做个见证,你就赔礼道歉吧。”
柳玥点了点头,“你们想得倒是周全。只是我有个问题,今早听姐妹们说,秦嬷嬷的腰牌似乎丢了,还向上报备来着,对吧?”
秦嬷嬷一愣:“谁说的?”
柳玥唇角微勾:“嬷嬷这么问就是真的了?我大概知道嬷嬷的腰牌在哪儿,嬷嬷要不要听我说说呢?”
秦嬷嬷眼珠子一转,忙上前拉过柳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,压着嗓子阴毒地说:“小贱婢,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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