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得当初他还心存懈怠,不曾重视。
也难怪那位,会如此谨慎对待。
袁兆安见两人说话,没有外人能够听见,就连原本还乱吼乱叫的袁乃兴都不知不觉昏死过去了,遂也撕开原先那层伪善的面具,声音阴沉道:“我袁家基业皆在两江,与六公主并无冲突,这天大一盘棋扯我袁家下水,殿下究竟要做什么?”
陈轻央却突然笑道:“听闻袁大人与发妻伉俪情深,不曾纳妾?”
“说这个作甚!”
“你说一个女人要是知道深爱自己的丈夫早就背叛了她,是否会一气之下,做出什么事情?”
袁兆安面上的狰狞一点点凝住,一字一顿:“梅娘与我情深,你休要对她不利!”
陈轻央不顾这遍地污秽,走的离他更近了一些,她蹲下身,笑意深深,“袁家男子流放,女子充入掖庭。所谓的证据能让百年之内袁家都无起复的可能,你们的孩子活不下去,但是你还有一个儿子啊!我能在皇城司的人找到之前保下他,从此他会隐姓埋名,过正常人的生活,每逢清明替你烧纸祭拜。”
袁兆安的厉言卡在了喉咙里,一脸惊恐的隔着铁栏看着面前的女人,他曾在外遗落子嗣,这件事是他最深的秘密。
甚至怕被发现,他从未见过那个孩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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