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并未见过那随葬棺木,陈轻央能说出,自然是有了十足把握,那她为何要找人去探查此事呢?
除非说,她想做的正是与此事有关。
只不过话说回来事情与否,那都是陈轻央的事,她既不说那便与他无关,他自不以为意,没了计较的闲情逸致,他在薛奉声清让的道路下纵马离去。
等出了马场,却还是不见陈轻央踪影,一问之下才知道,她似乎是先走了。
走了?
梁堰和牵起嘴角,玩味的笑了一下。
他大步向外走,很快就出了别苑,门外侯着的揽玉待看清是自家主子出来,立刻将马车给牵来。
揽玉则看向他身后,“主子,公主殿下呢?”
梁堰和没理会他的神情,跨步上车,沉声道:“走了。”
揽玉一怔,没来得及多想连忙跑去驾车。
梁堰和坐在马车内斜倚在车壁上,支着额头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问道:“昨夜殿下可有离开过禅虚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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