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怪罪,我知道你事务繁忙,过些时日你就要行冠礼,很多事情都要操劳,
你看你都瘦了,精神也不太好,别太劳累了,有什么事情让下面人做就好。”
长孙皇后拉着李慎坐下,显得很是疼爱。
“唉~~~母亲可能不知,儿在家中禁足,又要操劳行冠礼之事,还要撰写千字祭文。
母亲你看,儿的手都肿了,光是抄写用的纸就有几大篓,笔都写坏好几个。
阿耶说了,不让涂改,还要写的工整。
若不是如此,儿怎会没有时间进宫来探望母亲呢。”
李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满眼都是委屈,眼泪就在眼圈里,含而不发,很是让人心疼。
“你这孩子,谁让你非要写那么一首诗来映射你阿耶呢,
这么多年你哪次不是吃亏,还不长记性。
非要去硬碰硬,你后自己长点心,能避就避,你也能少受一些惩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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