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语气斩钉截铁,“放心,那群疯狗叫得再凶,爪子也甭想伸进汉王府的门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银碧紧绷如弓弦的身体,在听到“骂回去了”和“进不来”这几个字时,终于难以察觉地松懈了一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端着碗的手指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沉默了很长的时间,才问出了那个盘旋心头的问题:“……为何救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洛珩咧嘴一笑,露出白牙,那笑容坦荡又带着点霸道的匪气:“老子乐意!看你顺眼!这理由够不够?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银碧不再说话,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滚烫的汤,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滚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,暖意似乎真的从胃里蔓延开,一点点驱散着四肢百骸透骨的冰冷和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洛珩看着她安静喝汤的样子,心里那点石头落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没再说话,就这么坐着,听着她细微的吞咽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一碗汤见了底,银碧放下碗,脸上似乎真的有了点微不可察的血色,他才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实待着,别瞎琢磨。张老头儿的药按时吃,饭会有人送。伤好之前,天王老子也找不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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