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书直言:“岭北要粮草自足,需学中原屯田之法。末将愿带军户子弟,去克鲁伦河畔试种麦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他刚从云南平叛回来,深知军屯对守边的重要性,把河南的屯田法子搬到草原,正是他的专长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庸则在山西都司任指挥同知,常年防备蒙古残部南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请战书更实在:“末将愿率所部,一半护商路,一半教拓荒百姓扎营、防狼、识水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边地待了十年,太清楚中原百姓到了草原会遇到什么难处——这些经验,比单纯打仗更有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第470章天下震动!有识之士奔赴岭北!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名字,此刻或在地方任上,或在军中历练,都还未走到历史上的风口浪尖,却因通政使司的宣传、因岭北拓荒的号召,提前将目光投向了北方草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儒生还是武将,都看出了岭北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不是一时兴起的边地经营,而是朝廷实打实推行的国策,分量丝毫不输于正在筹备的水师海贸。

        儒生们盯着岭北的学堂、礼法、律令与纲纪,知道在这里立下的文脉根基,能抵得过十万雄师——就像当年董仲舒在西域推儒学,看似无形,却能让蛮夷从心里认大明为正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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