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将们则盯着商路、烽燧,清楚守住这条横跨草原的通道,既能让铁骑随时震慑各部,又能让军饷从榷场税银里出,不用再靠关内转运,这实惠比打十场胜仗还实在。
水师贸易能赚海外的银子,岭北商路能稳草原的人心;海船能载瓷器丝绸去异域,草原的战马牛羊却能直接充实大明的武备与粮仓。
一个向海,一个向陆,都是朝廷要攥在手里的命脉。
现在通政使司把调子定得这么高,太子和胖殿下亲自盯着,傻子都知道,去岭北不是临时差事,是能写进史书的正经功业——做得好,将来论功行赏,绝不会比跟着水师下西洋的功臣差。
所以儒生们带着经书抢着去办学,武将们攥着刀抢着去守燧,都是奔着这国策里藏着的机会来的,谁都不想落在后面。
他们的奏疏堆在朱高炽的案头,字里行间都是“愿效张骞”、“敢比班超”的豪情。
“皇爷爷您看,”朱高炽把这些奏疏送到老朱面前,“民心、人才,都齐了。”
老朱翻着奏疏,看到暴昭、铁铉的名字时,想起他们在地方的刚直名声,点头道:“让这些酸儒去教化蛮夷,正好磨磨他们的书生气。”
看到李远、薛禄等人的请战书,更是拍了桌子:“都是打过蒙古人的好手!派去岭北,朕放心!”
太子标在一旁补充:“暴昭去办学堂,需配些活字印刷的匠人;铁铉掌刑律,得从刑部调几个熟律法的吏员;徐忠屯田,河南的好种子得多带些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