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没有问审,而且谢四老太爷今日的话还有待查明,即便查清楚,他也并非主犯,不可能立即收押。
许怀义道:“你回去之后不得出汴京城,随时等待衙署传唤。”
谢四老太爷应声,颤颤巍巍地站起身,却因为腿软差点摔倒在地。
“大人,”临出门之前,谢四老太爷看向许怀义,“能否看在我主动交出证据的份儿上,对我从轻处置?”
许怀义看着谢四老太爷没有言语,直到谢四老太爷走出门,文吏才走到许怀义跟前道:“那位谢娘子可真厉害,将谢氏族长吓得连夜赶过来,如果这证物是真的,对案情有很大帮助,至少能推测,谢相爷知晓谢易芝的罪行。”
“谢易芝能为此弑父,自然不会放过先追查这些的母亲。”
许怀义望着手中的集注,淡淡地道:“证据不齐全,莫要随意猜测。”
文吏应声:“卑职知晓了。”
将证物放好,许怀义本该与文吏径直离开,就在文吏将要熄灭油灯之时,许怀义忽然眉头一皱:“等一等。”
文吏立即僵在那里。
许怀义仔细思量,最近这段日子,他时常觉得哪里不对。
现在他总算知晓错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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