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她被送到自己府上没多久,就又出来蹦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才是现在这副半死微活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的样子,傅友文都有些吓了一跳,赶紧抬了抬手道:“袁大人不必如此多礼。”说完,又赶紧给一边下人吩咐道:“还不快给袁大人看座!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种倔驴,他心里固然是不认同这样做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无论是傅友文还是詹徽,都知道这样的人一颗心才最纯粹,自然也不会缺了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袁大人,本官听说你连着在乾清宫门口跪了好几个日夜,如今何不好好歇着?本官知道你是一心为我大明的,可若身体垮了,往后就什么都做不了了。”傅友文劝道,这破事儿反正他是一点不想掺和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犟驴就是犟驴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泰那布满血丝的双眼依旧凌厉:“傅大人这话不对!既为大明之臣、陛下之臣,自当鞠躬尽瘁、尽心竭力,绝不可顾惜一己之身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这件事情,是完全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淮西勋贵是什么德行?他们手中又掌握着多大的力量?可陛下对此却没有一点戒心,甚至在告诉所有人,他就只管靠着淮西勋贵给他撑场,淮西勋贵如何可能不膨胀?长此以往,国将不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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