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设之下,他当然不好回绝袁泰的求见了,当下也只能摆了摆手道:“吩咐下来备茶,请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徽嘴角噙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挑眉暗道:「袁泰此番来得正好,他这个人性子直,完全不会拐弯的人,我今天倒是要看看,你这糟老头子到底藏着掖着点什么!」

        心里这么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詹徽面上却一副关心的样子,唠家常般询问着傅友文的身体:“你这年岁大了,往后可还是要当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喝茶闲聊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满脸面无表情的袁泰也被管家带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官袁泰,见过詹大人、傅大人,二位大人身体都还好吧?”袁泰十分有礼貌地拱手一礼,问候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在问候傅友文和詹徽,可实际上,此间三人之中,看起来最憔悴的却是他袁泰——嘴唇发白、面无血色,双眼之中却布满了血丝,看起来随时都一副要倒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因为别的,而是因为……袁泰此次又毫无疑问,是在乾清宫门口坚持得最久的,是今日才在乾清宫门口真跪晕了被送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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