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里的茶杯道,直接戳着点破:“傅大人,这就不必狡辩了吧?且不提你被子上那显眼的折痕,刚刚这会儿时候,傅大人是不是又忘记要多咳嗽几声了?”
“难不成本宦海沉浮多年,最拿手的反倒是医术?本官来之前傅大人肺都要咳出来了,本官一来,傅大人立刻不可是了,还真称得上一声「妙手回春」啊。”
詹徽的语气之中,字字句句都是阴阳怪气。
一旁的袁泰自然再无任何迟疑,冷笑了一声,直性子骂了起来:“呵!傅大人果然是这样的人!下官原本去的詹大人府上拜访,听闻詹大人来此,心中想着正好,还能多一个人商议,故此毫无迟疑便追着詹大人赶来了您这傅府,想来……下官今日是来错了!”
“呵呵!大错特错!”
“想您傅老大人也是从早先那个民不聊生的时候走过来的,见过的看过的比我们多多了,如今得了荣华富贵,这一身读书人的锐气怕是早就磨没了!”
“你与那群居功自傲的公侯,又有何处区别!?”
“都是一丘之貉罢了!”
“老了老了,风骨也全酥了,化没了!”
“索性你身体利索,一点病也没有的,干脆也赶紧去秦淮河那边让凉国公他们给你也安排个位置得了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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