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泰虽然官职品级比詹徽和傅友文之流要低,可他这种直性子、认死理的人,连朱允熥这个皇帝都敢直接顶撞,更别提傅友文这个户部尚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忍不住直接把傅友文给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骂声,詹徽都忍俊不禁地低着头抿了抿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则是暗道:「糟老头子,袁泰这张嘴可是从来不遮拦的,你总得抛出来点什么堵他的嘴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和袁泰同属都察院,袁泰这人头铁嘴毒他是最知道的,刚刚特意让傅友文放袁泰进来「探病」,打的就是这个主意:借袁泰的嘴逼出傅友文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一张老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来,他谨言慎行,官声也算是很不错的了,现在居然被说成和淮西勋贵那群人是一丘之貉。

        更是气得他脸都有些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心里暗暗叫苦,可是现在装病肯定是装不下去的了,同时,自己之前从自家老弟傅友德口中得到的那道口谕,以及在这件事情上的诸多考虑衡量,他又不想往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也只能苍白地辩道:“袁大人你这……说得也太严厉了!老夫……老夫岂是那样的人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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