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右手僵硬地悬在半空,指尖微微蜷着。
是了,他惯穿那身藏青色的杭绸直裰,总在窗外那棵老梅树后出入书房小径。
翠莺若没看走眼……
难怪这几日他总是宿在书房。
翠莺盯着小姐毫无血色的脸和失神的眸子,再愚钝也明白自己怕是捅破了一层要命的窗户纸。
她骇得倒退了一小步,牙齿咯咯作响:“小姐,奴婢该死!奴婢胡说八道!奴婢可能眼花了!看错了!”
孟玉蝉猛地吸进一口气,声音却极其低哑:“不干你事。倒盏新茶来。”
翠莺见她总算开口,连忙如蒙大赦般跑去重新泡茶,动作麻利得惊人,只恨不能将功赎罪,手脚都在轻微地发抖。
重新捧了滚烫的茶盏回来,小心翼翼放在孟玉蝉面前。
孟玉蝉没有喝。
傅九阙来了。他听见了。都听见了哪几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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