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璩的声音掷地有声,在沈该偌大一个签押房里清晰地回荡着。
外堂的公员一个个摒气噤声,不敢言语。
赵璩握起拳头,往案上一捶,喝道:“这种混账事情,不能继续下去了。诸位宰执正好都在,咱们一起商量个章程出来!”
……
婺州府,几个被裁汰的吏员领着族人乡亲已经把州衙围了五天了。
双方非常和平,州衙闭门不署公务,围了州衙的百姓也不闹事。
州衙里有人出来买菜什么的一概放行,有时叫个“索唤”,也是让开道路,允许他们送进去的。
“放心吧,朝廷得了消息,必定派员前来招抚。到时候咱们几个不但能拿回裁汰的身份,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,给个九品官当当。”
“不错,这是咱们的好机会呀。不过,咱们就算做了官,这吏员的身份也不能丢了。
为官只有一任,这个吏员却是可以代代传承的,一定得交给咱们自己的子侄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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