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饲作饵,诱敌深入,求生者本也是敌人。”萧蜀看着伤痕累累的男孩,露出慈父笑容,“湛儿,你做得很好。”
在一次次面对血淋淋的胜利过后,强者不立于败地种子终于在他身上种了根,发了芽。
却还是不明白。
“师父,为何要如此对湛儿,湛儿做错了什么?”这或许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肩上背负的某些责任。
萧蜀还是动了恻隐之心,过去将他抱过来,却被无情推开,这是他收留湛儿十年来,俩人第一次生了隔阂。
叹了口气,起身行至浩瀚之外,沙砾与天际相连,黑夜的鸣叫带着凄惨哭声,似有不同了。
李郢湛跟在他身后,男孩泪水涟涟,自小就没受过母爱父爱,何如今看着烟沙笼罩之下的大漠,不知为何,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,原来大漠的天一直被师父顶着,只有师父在的地方,险恶才不会无以加复……
男人停下脚步,走到群里尸体横陈中间,血腥味似乎还在诉说着刚刚那一次激烈决斗。
最后弯下身躯蹲了下来,耳提面命说,“假如他们拿的是佩剑,镰刀,弓箭,以万人之众敌你一人,而你手中只有一把刺簪,湛儿会怎么破局?”
萧蜀终于露出了些的久违笑容,母族希望可以寄托在湛儿身上,萧雪你可以安心走了……
“湛儿,不知……”小男孩只懂杀人,“什么利器能杀人于无形,便是最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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